（交易后）
少女双手捧着满满的月光，闪烁着化作了月光湖泊中的一只轻扇着双翅的蓝蝶，圆厅中不断荡漾着逐渐远逝的蓝蝶轻轻吟唱：
“当她抚摸假发时—”
“却不曾想到，”
“这如绸缎的发丝里—”
“竟蕴含着过往的思念；”
“而这过往的思念呢—”
“竟也不晓得啊，”
“何些时间—”
“竟才能，”
“从那不同的地方—”
“汇聚在一个人的手中……”
叮—，通讯框上弹出了琥珀的实时通信。
“奥托大人，量子屏障发生波动了！”
“嗯，我知道，不用在意，琥珀。”
“明白了，奥托大人。”
“等等，让S-7小组调查一下这个小姑娘。”
空中旋起金色羽毛，一段波长从奥托身上传递进入通讯中，映出的影像正是蝴蝶幻化的少女。
“遵命！奥托大人，我这就去办理。”
奥托盯着黑漆漆的通讯框，久久不语，旁边的小奥托也静默不语。
“究竟是庄生同化了律者，还是律者同化了庄生呢。”
奥托突然平静的问着，可从落地窗上静默的眼神中，小奥托感受到了那源于他心底的冷意。
“你怎么看。”
语句已经冰冷的丧失了语调，机械的刻印在空气里。
“是，不！一定！一定是庄周同化了律者”
结巴着吐完这句话，小奥托发现身上已经起了一层冷汗。
“嗯—”奥托突兀地用手抚摸小奥托的头，却无比温柔。
可这份温柔却震醒了虚空万藏。
他突然意识到，刚刚的选择，无论选了那个人，都是一种错误啊。
最好的答案应该是“不知道”。
而现在，自己能够影响奥托的筹码越来越少，自己已经难以再掌控面前这个人。
主教踱步到落地窗前，冰冷的月光在他身上反射出异样的静谧，侧面墙上奥托薇拉甜甜的笑着。
不，这哪里是脱离掌控啊！
小奥托猛然寒毛倒竖—
“神，请宽恕我的愚钝，我怕是脱身不得了！”
“虚藏啊，你可真的是被图书馆给关傻了！”
爱沙尼亚的虚空里久久回荡着少女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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